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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者仁心,润物无声来自患者的感谢信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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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封来自患者家属的信,写了母亲患病后的求医过程,其朴实无华的讲述让人动容:

三万英尺的封闭空间,直到此刻,我才算是有心情回头复盘这两个月的以来的遭遇。如果说这两个月以来的经历是一场无法避免的劫数,那我需要感恩真的就是所遇到的这些善良而专业的天使了。

年,八月七号,本来是个平静如常的周末,我突然接到故乡扬州老父亲的一通电话,叙说母亲近来出现的怪异状况:一向性情温和的她竟然无缘由地暴躁起来,甚至会出口伤人、暴力相向,然而事发之后她竟然完全不记得自己的言行;同时在某些时候也会出现无意识的呼吸急促,如同鼾声不止,过后自己也是全然不知。我顿时感到这可能是出现了比较严重的病症,随即要求父亲陪同母亲8月8号,也就是周一,马上去做全身检查。

结果,周一脑部CT检查一出,母亲就被留院观察治疗了:在她的脑部额叶区域有一个直径5cm左右的占位组织,初步判断是脑膜瘤。年近七旬的父母一下子就慌了神,对他们而言,完全没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医院也坦言,对于这样的病症缺乏治疗经验,鉴于母亲的年纪,更是直接提医院这样的权威单位去进一步诊治。

我在北京也是心急如焚,一方面是对于这个病症不了解,不清楚年迈的母亲还能否经受得住开颅手术的创伤,另一方面也是对能否找医院里的医生忧心忡忡。

只能是一医院医生的相关信息,一面医院治疗经历的亲朋好友,两方面信息叠加,袁医生成为唯一选择。但这也是我们作为家属的单方面愿望,能否请到袁医生为母亲做手术,或者说母亲还适不适宜做手术,一切都是未知,我只能是硬着头皮奔着这个方向去争取了。

8月16号,匆匆忙忙在单位请假、赶回故乡接二老返回北京,再去折腾挂号,期间苦楚自不多言。庆幸的是在22号终于挂到袁医生的号,见到袁医生本人,我心中还暗自嘀咕了一下,如果不是之前搜索过的资料,我还真没法把国内顶级神经外科专家和眼前这位温文尔雅甚至略带书生气的年轻医生画上等号,看着比我自己都小几岁的袁医生,我和父亲交换了一下眼神,而母亲已经和袁医生攀谈了起来,看到病历上母亲的籍贯,袁医生说自己也是同乡,母亲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见到了亲人,讲述自己的病情也流畅起来。听完病人自述病情,袁医生又仔细查看了相关检查报告和影像资料,医院的初诊结果,应该就是脑膜瘤。

再次征询家属的意见,建议手术还是应该做,考虑到母亲的年龄,也提示了一些可能会出现的手术后期状况。听着袁医生认真而又温和的话语,不急不躁娓娓道来,我明显感觉到二老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下来,老父亲也不断点头赞许。

这一番诊断之后,二老毅然下定决心要做手术治疗了,我完全没想到,就在几天之前还在犹豫不决甚至考虑保守治疗的两位老人,在袁医生的柔声细语之下,这么快就转变了态度。既然如此,还说什么呢?一切听从袁医生的建议吧!

也是在袁医生的尽力协调之下,母亲在8月22医院医院病区。接下来的术前检查,袁医生都一一叮嘱相关事项。由于病情影响,母亲的情绪上波动比较大,即使是家人的劝诫都不太理会,医院的医生和护士了,几天的时机老太太就成了病区病人们都知道的“著名人物”——不配合治疗、不愿吃药、敌视医护人员的怪老太婆。我和父亲都觉得很是愧疚,反倒是从袁医生、梁医生到护士长、护士再到护工大姐都劝慰我们:不用太担心,这都是病症的表现。

终于,在做完所有的术前检查、确认符合手术条件之后,9月7号,母亲被推进了手术室。手术从上午9点半开始,我和父亲及所有亲友的心都悬了起来,尽管术前告知了所有可能发生的种种情况,但是作为家属肯定是不愿意发生任何一种不好的结局,这种心情我相信医生护士们都能理解,所以,病人家属的期望有多高,他们肩上的责任和压力就有多大。

我猜我们在手术室外焦急等待的时候,也正是袁医生他们在手术室里凝神静气、与病魔全力对战的时候。那六个小时,可能是我本人有史以来过得最漫长的6个小时,下午3点半左右,袁医生在等候室窗口出现了,告诉我们手术很成功,肿瘤完全被切除了!那一刻,我感觉父亲和我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谢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袁医生就匆匆返回手术室了,据说又有一台手术要准备开始了,还有一位病人在等着他。

现在回想,在等候室里的那个中午,父亲和其他等候的病人家属一样,基本是吃了一口饭就放下了,我劝了好一会他才勉强又喝了点汤。可是在手术室里与病魔搏斗的袁医生他们中午吃饭吗?站了六个小时之后还要继续战斗的他们来得及吃上一口热饭、喝的上一口热水吗?我不知道,似乎在母亲手术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

(患者母亲术后照片)

母亲这样的病患,在我们家是唯一的中心,她手术顺利结束我们的心就放下了,而全病区还有那么多病人,袁医生他们的心什么时候能完全放下呢?也许就像他们自己说的,这样超负荷的全情付出是一种常态,但这种常态是需要怎样的一种信念或者说信仰才能够让他们如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坚持啊!扪心自问,我觉得我可能无法做到。

术后,在医护人员的精心照料下,母亲由狂躁逐渐恢复正常,期间,袁医生又数次来到病床前查看伤口愈合情况,见到母亲没有出现术后病症大加鼓励,母亲也由此深受激励,努力进食、配合治疗,最终于九月十八日出院回家休养,全家人无不欢欣雀跃。时至今日,于当日病发急诊,整整两个月时间,母亲已基本能行动自理,神志清楚,我也按照原定工作计划飞往万里之外,仿佛一切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但是我深深知道这一波命运劫数中,我们是多么幸运的遇见了这些人:袁医生、梁医生、赵护士、李大姐......如果不是有他们,我们将会如何万劫不复、痛不欲生。

一个谢字,其实微不足道,即使说出口也如同这万米之上的云层会顷刻间消散,那么唯有深深祝福吧,请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好好地保重你们自己,袁医生、梁医生们,就算是为了让我们芸芸众生的心能有所安放,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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